日期是明天。

案发当天下午，他和欧老大吵一架，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

然而，九点即将到来。

“杜明发明的专利，很多公司争抢，但他都没有卖，”施教授告诉祁雪纯。

她顾不上瞪他了，赶紧转过身去，怎么也得整理一下，不让他们看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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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“当然，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

他彬彬有礼，下车后即退到一边，目送祁雪纯离去。

“咚咚！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但这个不重要。

“祁小姐，婚纱准备好了，请过来试婚纱吧。”销售走过来说道。

主任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小沫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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